的父亲陈老爹整日住在祠堂里,虔诚祈福,对别的事漠不关心,还不知道家里已经翻天覆地了。 “你别去,扰了我爹的清净,平芸一向安分守己,就算知道我在外边有人了,她也是一时吃醋,最后还得死心塌地在家里等我。” 他把银票放进口袋里藏好,神色洋洋自得。 “我就不信平芸真敢和离,无非闹小女人的脾气,等我以后赚了大钱,她要是指望我回来,总得妥协不是” 他既然娶了她,就能拿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