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无聊赖了再重新撸起袖子,进行新一轮的扫荡与破坏。 几分钟之后,仆人终于来了。 她们低着头规规矩矩的捡拾着花瓶的碎玻璃,弄干净沾满水渍的地毯,一切井然有序,慢条斯理,熟稔极了。 行之若站在床边,挺满意的看着弄得一团糟的卧室与忙得谁也顾不上谁的仆人,慢悠悠的穿上拖鞋去了餐房。 近几日,仆人们都在议论, 说小姐现在病情好多了,除了每早上例行事务乱砸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