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之若慌忙拿袖子抹干净了脸,将信收好。只是……油画是割开不能修补了,她俯身索性把画框背对着藏进了原来的檀木柜后面,忙好一切,四顾望望,平息心里涌来的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,轻手轻脚的把门合上,头也不会地走了。 这间房子,再也不会来第二次了。 熟悉…… 且让人心怯到害怕。 这一天,直到吃完晚饭,才见行之天回来。 偌大的餐厅安静极了,仆人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