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怎么想,在这可以肆意的玩手机,比在课堂上要好不知多少倍。 直至下午。 李淼吃过药后,只觉嘴巴淡,一种名为‘酒虫’的东西还是在胃里扭动。 对于酒水的渴望,宛如沙漠中的人群渴望见到水源一样。 “太烦人了。”李淼道:“想喝酒了。” 于她而言,待在床上,要不就是在病房里走来走去的,就好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鸟。 李淼道:“要不我们出去喝点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