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到“可以不去分辨”的状态,然后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又“可以分辨”了,只要将注意力集中在某个对象上。 他仿佛是将那几人的谈话,从周围无数的杂音中“提炼”了出来,初时细若蚊吟,然后越来越清晰。 恐惧到一定程度之后,假如人还没有崩溃,感觉往往就是莫名的愤怒。 上次有神秘人持枪出现在公寓里,何考的恐惧就已经到了某个极限,但他最后保持了冷静……此刻的感受更多是忿然,但他也控制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