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仓促抬手格挡,却也直接被侧踹出了正殿,噔噔噔后退数步再也按不住架势摔倒在地上。 看着鲤鱼打挺起身,如无事人般的鲁成,温良恭面色不善:“大吼大叫做甚,不晓得道爷我刚才在揣摩大道,差一点就能顿悟了,耽误了我修仙得道,你赔得起吗你,把你抽筋扒皮都不为过的。” 又看了眼被踢开的道观大门,登时火冒三丈。 “你知不知道这大门我花了多少精力才申请来修缮款,才翻新没多久!油漆都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