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德良拿下了,连比试的机会都不准备给郑德良留了。” “握草,这么狠?”任长风咧嘴道:“都是他儿子,偏心的这么明显吗?难道就因为勾搭上了郑智良的老婆?” 楚惜刀冷笑:“这种人,满脑子男盗女娼,人品卑劣到极点,哪儿能用常理来揣度。” 郑余庆盯着郑德良,冷然问道:“德良,有什么问题吗?” 郑德良眼皮狠狠跳了几下,犹犹豫豫的说:“父亲,我……我……”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