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去哪了怎不好生坐着,陪爷爷听戏。” 陈渭斌连忙告罪一声,随即在旁边坐下。 陈一公看着他:“你似乎心绪不宁,可是有事” 陈渭斌沉吟片刻,终是开口道:“阿公,河外有个名叫‘陈铮’的子弟,你可有印象” “陈铮河外的没听说过。” 陈氏旁系人员数以千计,很多人都不会认识:“他怎么啦” “其实他和孙儿一样,也拜在杜夫子的草堂中求学读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