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爱国捡起毛巾,看着着急忙慌跑进来的虞进安,问道:“出什么事儿了?” “香兰,陈香兰她好像生病了!”一向沉稳的虞进安急得额头上青筋暴得有小指头那么粗。 “生病了?走咱们去瞧瞧。” 身为火车司机,没有人比李爱国更清楚火车上生病的麻烦之处了。 邢段长也从中铺跳了下来,跟在了他们后面。 几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