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受铁轨的限制,才获得了奔驰的自由。 对于火车司机来说,一趟平淡无奇的行车才是最珍贵的。 火车头顺利回到机务段站场,在行车记录本上签上名字。 李爱国站起身晃动酸疼的腰肢,长长舒了口气。 刚下车,就看到救援队队长刘青松就在站场上。 “老哥,有事儿?” 李爱国走上前递上烟。 刘青松接过来笑着说道:“总局已经批准了救援队扩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