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沧钊又问:“既然你觉得女人阳气不够,提不起你的刀,那你刚才又为什么改口,说南宫彻可以用你的刀?” “这……”李远山额头汗涔涔,为尽量保持面上冷静,装模作样地喝了口茶,“我愿意卖刀,和她有没有资格拿起来,分明是两回事——” “我也是锻刀的,”付沧钊手中突然出现一把长剑,剑身刻有玄妙的古文字“星虹”,“我怎么不知道还能这么操作?咱们锻刀的,难道不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