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百般不情愿,但在身体的抗议下,不得不别扭地接受空译的触碰,渐渐也就习惯了——或者说,认清自己短期内下不了床,干脆摆烂。 有时候乐伯连会突然拉开话匣子,絮絮叨叨地向空译倾诉她的童年。 她有个肥头大耳的父亲,有个成天抱怨生活不如意的母亲,还有一个被除她以外的全家人捧在手心的弟弟。 “我唯一的出路就是靠助学金上学,这样我就可以成为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