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笃、笃、笃!” 卧室门外有人敲门。袁琴懒洋洋地应了一声,门外那人便进来了。 “琴琴。”温柔而苍老的声音就像化妆刷上的刷毛,轻轻拂过袁琴耳廓,“今累不累呀” 袁琴眼皮抬都不抬,含混不清地应付:“嗯,脚疼。” 虽然母亲的到来让她地惊讶了一下,可是现在她真的太累了,一整复习课轰炸令她大脑接近停转,并没有想过这一切意味着什么。 母亲温热的手钻进被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