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。” 沉默了一会,教父伸手擦去了自己不自觉流下的泪水,表情再度变得平淡。 “让你见笑了,摩根小姐。 “我想,大概是还有些无法忘却的感情,依然刻在这具身体中吧。” 这显然不是以“理发师”该说出来的话他必须靠这句话来解场,已经证明他状态的狼狈。 按照理发师的想法、以及一般逻辑而言,这个时候摩根应该继续追问“你和蓝歌鸲到底有什么关系”、“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