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只是一个试验,而且试验的目标也不是完全摆脱鹅毛笔;我想要摆脱的,仅仅是‘书写’这个过程,我依然需要鹅毛笔沟通底层逻辑的功效。” “不止如此吧?你的试验肯定还有另一个内容:如何瞒过众神的耳目。”上帝语气阴沉,忿怒之情溢于言表。 林祐回答得很坦诚:“这本来就是一而二、二而一的事情;我尝试抛开‘书写’这个具体动作,甚至连鹅毛笔都不拿出来,只在灵魂深处完成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