缚,恢复了我的自由。 受伤的那只脚还有点疼,倒是比之前好多了,但也需要有人扶着。 这个样子不用医生说,也得休养一下才能出发了。 溪月扶着我从医院出来后,雪似乎下得更大了,要不是有小北这件军大衣披在身上,我真有点抗不了。 “溪月,你不会怪我吧?” “怪你干嘛?” “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