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每天借酒消愁,工作还辞了,真的很担心你。” “那我是不是那个时候对自己更加狠一点,你就出现了呢?” 何欢沉默了片刻,说道:“或许吧!不过人生没有这么多如果。” 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哭,只是听她这么说,心里有点难受。 沉默中,何欢又对我说道:“后来你慢慢好起来了,也找到了新的工作,虽然还是过得浑浑噩噩的,但至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