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过,好吗?” 我已经记不清我是点头还是摇头了,我已经麻木了。 等她闭上眼之后,我又在她的床边坐了一会儿,才终于走出了房间。 何叔坐在沙发上闷头抽烟,难怪她父母的变化也那么大,曾经那么精神十足的林业局主任,如今却是满头白发,整个人也毫无生气。 我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 我走到何叔面前,他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