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庄子墨就让我觉着不错。 我点点头接了过来,他又对我说道:“有事给我打电话,哪怕凌晨我也来。” 我重重点头,这朋友我认定了,他仗义,我没话说。 目送他离开后,我便将他的外套也一起披在身上,然后就在庄园门口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。 好在刚才从派出所出来时买了包烟,要不然这会儿连烟都没得抽。 摸出烟,在风中点了好几次才终于将烟点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