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陌生感让我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,又迅速低头一看,还好穿戴整齐,只是外套不见了,只剩下里面一件打底体恤衫。 我开始回忆,昨天晚上和谢冬青喝得烂醉如泥,他也差不多,后来我俩彼此搀扶着离开了餐馆。 谢冬青说帮我打个车,然后好像我接了个电话,已经忘了说了些什么了,甚至不记得是谁打来的。 我赶紧将手机摸了出来,立马翻出通话记录,这一看我才知道原来昨天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