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我正和谢冬青喝着酒,溪月忽然又打来了电话。 我现在看见他的来电就害怕,甚至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 可还是硬着头皮接通了:“喂,你回来了吗?” 她“嗯”了一声,就向我问道:“你家在哪?我现在来接将军。” 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,半晌没想好如何回答。 在我的沉默中,溪月又问道:“喂,说话呀!怎么回事?” “那个……溪月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