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青也就没有再接话了,说了声“拜拜”后,就看着她坐上车离开了。 好一会儿,谢冬青才反应过来,扭头一脸狐疑的看着我说:“你刚刚说什么?昨天晚上跳江?谁跳江了?” “她。”我朝溪月离开的方向扬了扬下巴。 “卧槽!什么情况啊?好端端的干嘛要跳江?” 想起昨晚的经历我都有点哭笑不得,于是将昨晚和溪月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谢冬青。 谢冬青听后大笑起来:“不是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