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叫拖车也行啊。干嘛非得要自己吃这个苦呢?”我有些搞不懂地询问道。 “呵呵,男人?”她冷笑了一声,“男人能做的事情我哪一样不能做?为什么非得要靠别人?” 我有点无语又无奈,也不好再勉强。 于是,在这条车水马龙的渝航大道上,一幅诡异的画面出现了。 一大老爷们儿站在路边抱着胳膊,看着一个白领丽人身着不方便下蹲的职业短裙,姿势别扭又吃力地拧着螺丝。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