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办的生硬面孔,“我以为上次我的话说得够明白了。” “溪总,”我迎上她目光的冰冷,学着她的口气说道,“你是说明白了,但我还没有说明白。” “我不认为你能够改变什么,有必要浪费时间吗?”溪月的话,一字一字,像是冰块一样没有温度。 我没有再说话了,不是找不到话说,而是我需要她先冷静一下,因为她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情绪。 车内的空间突然变得私密而又安静,夕阳的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