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犹豫着要不要上医院去看看。 可我现在身上除了溪月刚刚给我的这五百块钱,算是身无分文了。 我给田洁打了一个电话,但是得到的却是关机的提示。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,溪月的声音忽然从我旁边传来:“你怎么还在这儿?” 我艰难地转头看向她,她已经换了一件风衣,丸子头也变成了马尾,看上去清纯多了。 “嗯,坐着休息会儿,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我假装不经意的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