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奇和吸引,早已被高反的难受劲给夺走了。 高反加上发烧,实在是太难受了,我在路边找了个可以倚靠的地方坐了下来。 只感觉脑袋像针刺一般疼痛,即便这里的温度很低,很脑袋上依旧有密密麻麻的冷汗冒出来。 我虚脱似的掏出手机,准备在网上预订一家便宜点的旅店,今天晚上先住下。 我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,要不是溪月临走时给了我五百块,我现在真不知道咋办了。 田洁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