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意地摸了摸蛋壳。 再度前行了约半个时辰,薛宴惊又在一柄利剑前驻足,一旁的石壁上刻着它的名字“切玉”——既成形而若水,遂切玉以如泥。 正欣赏时,密室洞开,有人从里面踏了出来,一袭白衣,腰佩弯刀,竟是月前刚刚与她退婚的平沙落雁楼少主沈沧流。 他手里光芒一闪,似是给什么人发了个讯号,抬眼与薛宴惊打了个照面,微微一怔:“薛师妹?你……也来寻剑?” 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