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潘仁闻言吓的面如土色,额头上冷汗直流。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的厉害,年纪轻轻,有如此谋略,居然将自己的心思猜的一清二楚。一想到这里,何潘仁很是后悔单独来这里。万一对方要是发难的话,自己就算有万余精锐,此刻也走不出这个房门。 “何潘仁啊,何潘仁。我原以为你能在短短数十年内挣的如此家业,必定是一个聪明的人,现在看来,你是愚蠢至极。”卢照辞冷笑道:“依我看,你是在自取死路。你自以为你两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