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自由探入其中，不过下一刻探入其中的精神力就直接被撕碎了。

对此方白丝毫没有意外，龙气本身就可以侵蚀意识、攻击意识，能直接撕碎精神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
不敢探入其中，以精神力包裹，被动接受龙珠内部传导出来的一丝丝波动，从而利用感知到的细微波动反推龙珠内部情况。

片刻之后，方白微微疑惑。

他好像的确感应到一股属于强大灵魂的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