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近乎绝对虚无的环境之下, 他唯一能够做的,就是不断认为自己还活着,并坚信自身总有一天能够脱离这片虚无之地。 在这段无法衡量的时间里, 他几乎忘却了‘存活’之外的一切,甚至就连自己姓甚名谁,也早早就被其抛在了脑后。 生存大于一切。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重视‘活着’,但在无法衡量的悠久岁月之中,他也觉得自己确实需要一个理由,才能保证自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