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瑶一口气说完,那颗悬了许久的心,也终于放下。 自从进京之后,她从未有过一刻如现在这么踏实,她对何苒说道:“家母只是后宅妇人,全不知朝堂之事,学生的兄长们更是不知此事,学生愿意承担所有罪责。” 何苒颔首:“沈瑶,我且问你,你父亲后来有没有派人找过你们?” 沈瑶摇摇头:“没有,从来没有。” 何苒又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