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肘碰碰她:“人家问你是谁教出来的,你快说。” 杜惠只能硬着头皮说道:“家母是医者,不擅武功,晚辈的武功学得很杂,也没有具体的师父,就是胡乱学的,让您见笑了。” 那位显然已经知道她是谁了:“你娘是大夫?杜芸娘的女儿?” 杜惠忙道:“正是。” 那位点点头,冷声说道:“会医术?” 杜惠:“略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