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了什么?” 何大老爷很气愤,何家诗书传家,就是丫鬟也都是书香里熏过的,偷东西的事,岂是何家的丫鬟能做出来的? “偷了父亲打给女儿的那只金匣子,女儿质问她,她却说没有拿,可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,不是她还能是谁呢。” 何苒小心翼翼,此时此刻,她就是那个被恶奴欺负的可怜人啊。 何大老爷怔住:“金匣子?你说的是金匣子?那匣子里的东西呢?” 何苒从衣袖里掏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