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快哭了。 “九叔,我做错了什么?” 裴九枝负手立于院落中央,他身后的落梅簌簌。 他想起昨夜,他离开时,乌素很快便将院门关上了,没有多看他一眼。 今日她倒好,竟看了裴逸如此久。 ——定是裴逸那小子,不知妖类危险,与她多说了话,引起了她的注意。 简而言之,罚裴逸便是。 裴九枝如此思忖着,便没有马上回答裴逸的话。 这倒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