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上的脐带,小心捧起淌着鲜血的手臂:“疼不疼?” 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到什么。 他眼中的担忧与关切如有实质,因姿势关系,谢钦辞看到他半垂的眼睫轻轻扑闪着。 “不疼,”谢钦辞不在意转了转手腕,“这只是子体,祠堂里多半还有母体,我进去看看。” 手腕被拉住。 谢钦辞回头。 对上傅明霁担忧眸。 脚步一顿。 谢钦辞多解释了一句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