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维钧曾说起过,按岁数算,他女儿今年高考,按家里老太太独断的脾性,大约不准她报外地的大学。 至于为什么又会去北京? 钟漱石抬一抬眼皮,看向跟前这个敛眉含笑的美人,十成九是她自作主张,违背长辈意愿。 “是,念大一。” 大概钟先生身上清贵气太重,有着和她见过的所有同龄男生,天差地别的风雅。 隔着短短一张圆桌,孟葭的脊背僵直着,藏在桌下的细白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