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讨厌,甚至久违的对一个味道产生了心理依赖。 陈泊生一进门就看到简嘉坐在床边。 刚洗的头发还没有吹,脖子上搭着一条纯白的干发棉巾,睡衣也是棉质奶白色的,领口浸湿了一片,锁骨凹陷的特别明显。 他顺手把简嘉的毛巾拿起来,往他脑袋上一放。 紧接着不等对方反应,就跟揉小狗脑袋一样,在他头上乱揉。 简嘉连忙握住陈泊生的手腕,晕乎乎:“师哥?”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