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宫十六夜嘴上“恭维”他,双手却像铁钩一样,要刺穿他的锁骨。 “我这是在告诉你,既然坐在高位,就要忍受疼痛。” “你们地位也很高,比我还高,有哪里痛吗?” “男人和女人能一样?” 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 “男人就该多吃苦。” “我可是上野千鹤子教授的学生,读过《女权》的,别糊弄我。”源清素一本正经地说。 “去你的。”姬宫十六夜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