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,起不了作用,但苟且着活下来,他自认为还是能做的——没道理别的新人能活,他活不了。 谁想到别说一个月,半个月都没有。 这才第二天,算上明天,也才三天时间。 源清素脱掉上衣外套,挂在今天依旧空荡荡的晾衣绳上,然后一屁股坐在回廊边,任由头发顺着脖子往下滴水。 他一言不发,在想怎么给母亲写遗书,平时清晰明了的思路,这时候一团浆糊。 ‘原来你这么怕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