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波本。”

房间的另一侧,光线衰减得更加黯淡。几乎无光的黑暗里，传来一个老人气若游丝的喘息，他叫：“波本。”

降谷零反手扣上了手机盖。

看到宫野志保时,他灰蓝的瞳孔里划过的一缕细微的柔和，快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那一刻波本的表情变化,其实是极富层次感的：情报贩子的特有的精明和冷酷是底色,往上再增添一点点的贪婪和阴冷，一眨，这些浮于浅表的情绪，沉淀成闪烁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