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晏鹤清摇头,“我自己上去。” 他要开门,陆凛忽然伸手过来覆住他手,温暖干燥,只是很快又挪开了,“注意安。” 晏鹤清下车了。 他从没来过这个地方。 家里的门牌号,他一直记得,然而他抗拒回来,他怀念、也又恐惧这里。 如今来了,早已物是人非。 晏鹤清抬头,三十来层,隐约看到顶楼,只看不到林风致。 这个高度,人类无比渺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