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好一会儿,他再次抬脚,跑上前撞开门。 窗户打开着,风卷起窗纱沙沙作响,那张床,被子铺得整齐,那个女人,又不见了踪影。 陆牧驰脑子空白一片。 再回神,他已冲回客厅,血红视线里,那道清癯的身影竟然还在,他还敢在! 晏鹤清甚至连跑都不屑! 陆牧驰几步上前,爆筋的手抓向颀长细白的脖子,未碰到,又一斜,死死扣住晏鹤清肩膀,指尖几乎掐了进去,陆牧驰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