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才,陆凛抱着他一样。 低下头,晏鹤清轻轻咳了声,一一扣上了大衣扣子。 陆凛回到房间,没开灯,走到窗户。 外面是一望无际的黑暗,听不见任何声音,但海水,永无止境在流动。 他抬手。 指尖还记着少年腰肢的触感,体温分明冰凉,却烫得他差点没控制住。 几分钟后,陆凛换上潜水服。 从船的另一端下海夜潜了。 第二日又在海上待了一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