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外套,晏鹤清又脱掉鞋,并拢摆好,他取过一个抱枕,侧卧躺下,将衣服盖在身上。 车内暖气打很足,他是盖着被子,有安感。 从里到外的疲倦,晏鹤清掀开眼帘,望着前方一直没有下落的椅背,他掏出手机,调了闹钟。 一小时。 他只用睡一小时。 没一会儿,眼皮坠落,沉沉睡着了。 后座安静,又过了一段时间,陆凛才转过身。 狭窄的视野里,晏鹤清蜷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