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分明的手指拂过左耳廓,在那儿,有几条永远不会消失的伤口。 手指落下,是左肩,那一块碗口大的红疤,凹凸不平,像是摸着一块粗糙的毛巾。 晏鹤清忘记当时的感觉了,似乎是很疼,但他不能哭,要是哭,晏胜炳越生气,还会打得他更狠。 热水从他肩头滑落,顺着笔直的长腿往下流,流过一条蜿蜒丑陋的长疤。 晏鹤清猛然关了花洒,抓过毛巾擦着头发,拉开浴帘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