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时宴靠在床头,手里的烟头忽明忽暗。 季微看不清薄雾后面的脸,低头玩弄着闻时宴一侧的手。 “阿宴的手真好看。” 闻时宴的手修长又骨节分明,刚刚这样的一双手还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,光是这样想着就红了耳朵。 闻时宴观察到季微耳朵的变化,呲笑了一声,大手揉捏着季微的耳垂: “三年了,还没看腻呢?” 听到这话,季微半起身趴在闻时宴的胸前,指尖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