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啊啊啊啊啊啊! 哪怕内心再热气沸腾,她还是竭力维持着表面很镇定的状态,就这么抱着缓了五分钟后,闷声说了句:“谢谢。” 说出来的嗓音也有点哑,宁岁羞耻地闭了闭眼,还是像鸵鸟一样缩着,不肯起身。 谢屹忱低哑的嗓音自头顶传来,带着点懒散的欲:“谢谢?” 又两分钟一动不动。 “嗯,帮助我,”宁岁从他怀里诚恳地抬眸,“从发疯清单上又划掉一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