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上了贯通南北的主路,谢屹忱开得其实不快,但眼看着后面的巷口离他们越来越远,宁岁的心跳就愈发难以自抑。 风吹的,夜热的,或者是被他外套上这阵似有若无的清冽气息熏的,都有可能,反正此刻她感觉到无比兴奋。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桎梏,被解禁,被打破,变得轻盈起来。 谢屹忱的衣摆被风吹起,喷鼓成弧度,这时候半侧头兴味问她:“感觉怎么样?” 宁岁点了点头,而后又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