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等不及地拉住了赵璴的袖子,隐约能听见他说话,似乎在夸她温和慈爱,跟他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。 窦清漪淡笑着垂了垂眼。 旁侧便已有内侍上前,双手捧起了案头的那方古拙粗陋的文砚。 “陛下,奴婢帮您把此物收起来吧。” 窦清漪垂眼看去。 偌大的雕金楠木龙案,便是裱在奏折之外的都是金线织就的锦缎,一片金碧辉煌间,那方黑漆漆的文砚看上去格格不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