敛,将那张信纸默默地团在了一旁。 “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赵璴另起了一张信纸,并未抬眼。 下人应声退下。 赵璴独坐在原处,悬了许久的笔,却只在信纸上落下一滴新的墨迹。 方临渊要离京,他是早知道的,那时也默许,只觉如此对谁都方便。 但是…… 片刻,他复又团起了那张信纸丢在一旁,搁下笔去,拿起了放在座边的绣绷。 上头是才打过花样的图纹,